国产中文字幕不卡在线-国产美女口爆吞精视频-成人亚洲av午夜精品-不卡av网址在线观看

【科學新聞】北理工:紅旗下的求索


來源:《科學新聞》雜志2009年9月30日出版 第18期 (總第404期)  摘編:新聞中心 國慶
 

     編者按:60年前的那次遷校,華北大學工學院走完了從紅都延安到新中國首都的長途跋涉,這一中國共產黨創(chuàng)辦的第一所理工科大學開始在新起點上詮釋政治與技術的結合。

     9月18日,國慶60周年演練進入最關鍵時刻,北京交通管制貫穿全天。

     這一天,87歲的嚴沛然坐在他位于北京理工大學的家中,頗多感慨。建國60周年大慶,這對于他有更多的含義。60年前,他所在的華北大學工學院(以下簡稱“華大工學院”)成建制地遷入北平,融入共襄建國大業(yè)的洪流。

     華大工學院,是北京理工大學的前身之一,最早可上溯至1940年成立的延安自然科學院。這一中國共產黨創(chuàng)辦的第一所理工科大學在69年間幾經變革,名稱先后變更為:延安自然科學院、延安大學自然科學院、晉察冀邊區(qū)工業(yè)專門學校、晉察冀邊區(qū)工業(yè)學校、華大工學院、北京工業(yè)學院、北京理工大學。

     60年前的那次遷校,華大工學院走完了從紅都延安到新中國首都的長途跋涉,站在了建設社會主義新型大學的起點上。
 



延安自然科學院時期,學員在進行試驗。


     北平新“生”

     1948年9月,遼沈戰(zhàn)役拉開帷幕。

     此后不久的10月8日,華大工學院在井陘舉行了隆重的開學典禮,它剛剛由北方大學工學院和晉察冀邊區(qū)工業(yè)學校合并改組。在華北人民政府公營企業(yè)部的直接領導下,華大工學院建立了不同層次的教學結構,如大學部、高職部、預備班等。

     整個三大戰(zhàn)役的進程,對于華大工學院的師生們來說不啻一次歷時數(shù)月的節(jié)日。每天的三頓飯和晚上的時間,他們都把僅有的一臺收音機搬到飯廳,收聽新華社的新聞和戰(zhàn)報。

     嚴沛然于1944年畢業(yè)于交通大學機械工程系,后投奔解放區(qū)被分配到學院工作。在他的記憶中,隨著解放戰(zhàn)爭形勢的明朗,學院陸續(xù)承擔了一部分接管任務,一部分教師和近半數(shù)學生被調到北平和天津參加接管工作。

     1949年6月18日,時任華大工學院副院長的曾毅也奉命帶領一個接管小組抵達北平,代表華北大學人民政府高等教育委員會接管北平中法大學。嚴沛然是接管小組成員之一,負責圖書館的接管。

     彼時,華大工學院遷入大城市已成定案,全院曾一度等待遷入太原,可是平津卻先獲解放,因此,上級就調華大工學院遷移至北平。在此期間,學院不斷與中法大學聯(lián)系,醞釀著進城后兩校合作的事宜。

     8月7日,華大工學院第一批人員由井陘出發(fā),至8月底遷校結束。

     這批身著冀南“籽花布”(一種土黃色棉土布)制服、頭戴八角帽的學生到達北平后,集體出行不坐車,上街列隊行走。他們無論是在衣著上還是在言行上,都與當時北平的大學生大相徑庭。而在隨后的幾次為開國大典作準備的義務勞動競賽中,華大工學院的學生顯露了崢嶸,幾次奪得勞動冠軍。但是,當時各學校中輕視勞動的人還比較多。有些人不服氣,不無嘲諷地說華大工學院是“大學的牌子,中學的管理,農村的勞動力”。

     進城后,華大工學院代院長惲子強調任華北人民政府華北高級教育委員,以后又擔任協(xié)助組建中國科學院的工作,學院的領導工作實際由副院長曾毅主持。

     借教室開學

     初到北平,華大工學院的全體師生員工暫住在位于東黃城根的中法大學校舍內。此時的他們充滿著樂觀,滿以為學校搬入大城市后將有較好的學習及工作條件,使學習和工作效率大為提高。

     但在開學前,學院突然接到命令,讓搬出中法大學校舍。當時,解放區(qū)大批機關、單位進京,房屋十分緊張。今年82歲的匡吉回憶說:“我們接收中法大學是代表華北大學人民政府高等教育委員會,而不是代表華大工學院。”他也是當年接收小組的成員之一。

     由于事前完全沒有準備,華大工學院當時的情況相當狼狽。例如,因為沒有校址,當年沒有招收本科生;學校既無實驗室又無儀器設備,學生的理化實驗無法進行。不得已向中法大學和北京大學求助,勉強得以在兩校學生實驗以外的時間借用其理化實驗室及儀器。

     1949年10月,華大工學院師生借住到中法大學南鑼鼓巷房舍。宿舍情況非常糟糕,學生睡通鋪,最擠時每人所占寬度僅達兩尺。由于沒有運動場,學生們只能在院里輪流做早操。由于學生學習非??炭?,再加上較差的衛(wèi)生條件、缺乏運動機會等,生病的人很多且很容易傳染。

     華大工學院曾就物資儀器作了三次預算,房舍預算也奉命作過幾次,但都沒有得到明確答復。“每次奉命作預算時,常是全體工作同志停止其他一切工作專門突擊,預算作出后常無下文,有些同志因之產生不滿情緒。”1949年冬,惲子強和曾毅致函新的主管單位——剛剛在11月由原華北人民政府公營企業(yè)部改組而成的中央重工業(yè)部,就學校面臨的各種困難進行了說明。信直接寄送到重工業(yè)部代部長何長工和副部長劉鼎的案頭。 

     在陳述困難的同時,惲子強和曾毅也強調了期望能建成一個新型的高級工業(yè)大學,以及辦成這類大學的可能性。他們在信中說:“據(jù)在工學院兼課的教授講,學生平均水平比北京市最好的學校有過之而無不及。這里學生的政治與科學水平及思想作風均好,值得培養(yǎng)。”希望重工業(yè)部支持解決。

     情況從1949年12月開始好轉,華大工學院遷入自購的錢糧胡同民房??锛f:“由于當時北平的物價波動嚴重,通貨膨脹劇烈。所以這兩個四合院是用布匹換購的。” 

     1950年6月,在中法大學停辦后,華大工學院正式使用該校校舍。
 



中央領導人與我校教師合影


     重量級后盾

     盡管遷京之初,華大工學院與中法大學兩校合并的問題暫時尚未議定。但華大工學院方面已經在規(guī)劃以中法大學為基礎的擴充發(fā)展藍圖,在教學設備和教授聘請方面都擬具了以中法大學為基礎的計劃。

     但是,與中法大學的合作方案遲遲未出,此時又有人提出將華大工學院并入北京原有的某大學的工學院。此提議為劉鼎所反對,他堅持要將華大工學院擴大規(guī)模,單獨辦下去。劉鼎在西安事變期間始終作為中共聯(lián)絡員派在張學良身邊,并且參加過張學良與中共在延安會談等一系列重大事件,在政府高層中人脈頗廣。因此,他的力挺對華大工學院相當有利。

     戲劇性的轉變出現(xiàn)在1950年6月16日,中法大學呈文教育部和重工業(yè)部,表示愿與重工業(yè)部下屬的華大工學院全面合作,在業(yè)務上受重工業(yè)部領導。

     是年6月至7月間,中法大學數(shù)次召開校務委員會直至全校師生員工大會等不同規(guī)模的會議,就“中法大學的前途”問題進行討論。

     7月24日,在教育部會議室召開了中法大學第二次擴大校務委員會,時任教育部部長馬敘倫指示:“應本著國家建設的需要、毛主席穩(wěn)步前進的指示、同學利益和群眾利益四個原則,慎重研究后,再作決定。”

     教育部10月6日下發(fā)第811號令,決定中法大學于1950年暑假終了后停辦,該校原有之文史系、法文系合并于北京大學,經濟系、生物系合并于南開大學,數(shù)學系、物理系、化學系合并于華大工學院,以上三系學生如有不愿去華大工學院者,可去北京大學就學。

     最終,中法大學師生員工共182人到華大工學院報到。

     對于來自上級的鼎力支持,嚴沛然感受頗深。從井陘時期的華大工學院成立大會,到進城后多次在黃城根禮堂的集會,劉鼎和師生們見面的機會較多。對于學院建設中遇到的難題,劉鼎只要知道了就會悉心幫助。嚴沛然回憶說:“一次為了實驗室建設,要到華東了解、調撥一些國內還難以解決的儀器設備。劉鼎親自寫了封介紹信,讓我去找時任華東工業(yè)部副部長的汪道涵,請他協(xié)助。”

     在設備添置費方面,除由中財委批準的經費外,重工業(yè)部從部長基金中劃撥一半作為該部補助工業(yè)教育的費用。其中大部分都用來補助華大工學院購置設備。

     作為對重工業(yè)部辦學支持的回報,華大工學院緊密結合當時重工業(yè)的急需,在原有的機電班、冶金班、預備班、高職部等班級的基礎上,又以辦專門訓練班的形式為重工業(yè)部培育了當時急需的人才。如為迅速恢復國家鋼鐵工業(yè)的急需,于1949年10月調整擴大了冶金專修班;為摸清國家礦藏資源的底數(shù),于1949年11月創(chuàng)辦了物理探礦培訓班等。

     此外,重工業(yè)部鑒于當時中蘇簽訂友好同盟互助條約,大批前蘇聯(lián)專家即將來華,極度需要一定數(shù)量的勝任口譯、筆譯工作的俄語譯員。要求華大工學院迅速籌辦一個專門培養(yǎng)俄語人才的專修班。

     通過在《人民日報》上刊登俄文專修科的招生廣告,并經過筆試和口試兩階段選拔,11月底,華大工學院招收了第一個正規(guī)化的大專班,實際報到94人。

     何長工在俄文專修科開學典禮上說:“蘇聯(lián)掌握了現(xiàn)代最先進的科學技術,我們要向他們學習。但是要大家都去學俄文是不可能的。有你們這個班先學好。作為橋梁和媒介……重工業(yè)部一定為你們撐腰幫忙。”

     重工業(yè)部對俄文專修科的迫切需求是溢于言表的。何長工對俄文專修科學生說:“你們來了,就算賣到班里來了。不準請假。與俄文不相干的事不干。每一種活動都要聯(lián)系俄文。”

     俄文專修科第一批四個班培養(yǎng)出來的翻譯,最終成為新中國培養(yǎng)的首批俄文譯員中的一部分。

     教授攻略

     1949年底,當華大工學院暫時緩解了校舍尷尬后,面臨的最大困難就是缺乏師資。華大工學院原有教師30人,此時任教的只有18人,其他人終日忙于行政事務工作。而與之對應的學生為125人。

     一個好消息是,當時各大學仍沿用每學年對教師發(fā)一次聘書的制度,學??梢赃x擇教師,教師也可以選擇學校。

     看到這一機會,惲子強和曾毅于1950年4月向重工業(yè)部緊急報告,要求設法解決校舍、師資、圖書、實驗設備等具體條件。其中關于要求聘請教授的報告中說:“上學期所聘各教授,絕大多數(shù)學問根基均佳,可惜系兼任,在他校工作過忙,無法爭取其全部來校輔導學生學習,深入了解學生學習情況,而各班教學小組及各科研究小組均不能成立,教務會議亦難以召開,對教學質量的提高大受影響……東北各大學、海軍學校、煤炭學院等均在多方找人,但目前教授甚缺,因此如有學問經驗豐富者應立即下聘,才不至于去年下學期發(fā)生班已編成、而教授未得,或須以兼任湊合等情況,影響學生學習。”

     這一報告送交重工業(yè)部后,很快得到了批準。從當年5月起,華大工學院就與重工業(yè)部的教育委員會結合,組織各方面的力量,開展了一場在全國范圍內誠聘教授的工作,其規(guī)模、效果、速度,就是在今天,縱觀北京理工大學的發(fā)展史,也是空前的。

     華大工學院作為一所來自老解放區(qū)的新型高等理工學院,與新中國重工業(yè)的建設緊密契合,這對渴望工業(yè)救國和培養(yǎng)工業(yè)建設人才的教授、副教授們極具吸引力。同時,在應聘教授的過程中,華大工學院通過各種關系為應聘者提供了扎實的服務,如預支路費及生活費等,這讓教授們感到共產黨創(chuàng)辦的大學尊重知識和人才,有發(fā)展前途。全國各地很多知識分子都慕名而來。

     通過自薦、推薦、邀請、爭取留學回國學者、登報延聘、要求多分配大學畢業(yè)生等多種方式,到1951年10月,華大工學院教師總數(shù)達到213人,其中教授65人,副教授24人。很多人都是全國知名的專家。例如,數(shù)學、力學方面有張翼軍,物理方面有馬士修、王象復,化學化工方面有周發(fā)岐、張漢良,冶金方面有顏鳴皋等。“當時華北大學工學院在基礎理論方面的教師陣容在全國工學院中很強。”匡吉評價說。

     在教師隊伍建設取得快速發(fā)展的同時,華大工學院在生源方面也取得了突破。

     華大工學院當時實行的供給制對家境不富裕的學生相當有吸引力。國家供給學生食宿和衣被,免收學雜費和書本費,還發(fā)放一定的生活補助。在今年83歲的田書琴的記憶中,“這在華北地區(qū)的大學中是唯一這樣做的”。田書琴是從晉冀魯豫邊區(qū)參加工作,后來調到華大工學院,對華北地區(qū)的情況比較熟悉。

     更讓學生動心的是,華大工學院在系和專業(yè)設置上與國家重工業(yè)建設相對接,就業(yè)很好。當時不少考上華大工學院的學生同時也考上了北大、清華等名校,這些學生經過再三比較后,不少人選擇了華大工學院。

     到了1951年,學院已發(fā)展有7個工程學科的系級機構,其中5個附有專修科,還另設俄文專修科和一個干部班。有學生1300余人。這一年,華大工學院的新生錄取成績位列全國首位。報到新生為錄取人數(shù)的91.74%,比前一年29%的入學率有了完全的改觀。爆炸技術專家、中國工程院院士徐更光,“長征三號”運載火箭第二任總設計師范士合,雷達及信號處理專家、中國工程院院士毛二可就是51級學生。

     這里特別要提一下在井陘已經建立的預備班。華大工學院把30余名年紀較小、功課較好的同學單獨編班,進行強化教育。中國著名火箭專家王之任、原海南省省長鮑克明等,都是預備班學生。

     當時很多干部子弟都想擠進預備班。在華北人民政府公營企業(yè)部學校處任職的李承文就曾給曾毅來信,信中寫道:“近來要求入我們的預備班的人不少,劉部長既難拒絕,因為都是些重要干部的子弟,直接送你處理困難也許不少,如對這些人不加培養(yǎng)也是一個損失,我意解決一下,在一定條件下收一班補習生,請你考慮一下。”

     1951年8月,新中國派出的第一批留學前蘇聯(lián)的學生大部分都是這一預備班出來的。田書琴說:“周總理親自送的他們。”

     方針之爭

     在嚴沛然看來,曾毅對華大工學院的成立和發(fā)展起了關鍵作用。他早年留學法國,20世紀30年代早期在法國和比利時領導過革命活動,還參加過西班牙內戰(zhàn)。

     在革命即將在全國取得勝利的形勢下,一般人只是為勝利所鼓舞,更多的是陶醉,但曾毅卻想到了勝利以后的經濟建設,因而對干部及時提出了學習問題。他在1948年的一次講話中特別強調要讀書:革命在全國勝利后,是要搞建設的,搞建設光有熱情是不行的,必須有知識。前蘇聯(lián)第一個五年計劃開始不久,斯大林就尖銳地批評了那些不識字或者常寫錯字而又引以自夸的愚昧現(xiàn)象:“常常舉起你那又粗又黑的大手,歌頌著貧農出身和光榮的歷史,什么也不會,什么問題也解決不了。”

     曾毅的這番話讓習慣了搞運動、抓思想改造的教師職工頗不適應。不僅工農干部,就是知識分子一般也難以接受。人們誤認為這是對廣大干部,特別是工農干部的貶低和打擊。因為時值戰(zhàn)爭環(huán)境,斗爭艱苦,很少有學習機會。

     這一矛盾暫時被接踵而至的繁忙工作壓了下來,華大工學院進城后,劉鼎曾親自出面,在燈市口原機械工程學會會議室連續(xù)召開會議,聽取大家的意見,作了必要的調解。

     當時,解放區(qū)各院校進京后,有的和舊大學合并,有的改組。解放區(qū)辦學的經驗在新條件下有沒有用,學校應該辦成什么模式等,華大工學院校內有爭論,校外也有不同看法,迫切需要進一步明確和統(tǒng)一。

     此時,曾毅堅決主張將華大工學院獨立發(fā)展為一所新型的工業(yè)大學。他的主張得到了劉鼎的全力支持。

     從1951年2月開始,圍繞辦學指導思想問題華大工學院召開了四次黨總支委員會,統(tǒng)一黨政領導的認識。同年4月27日,曾毅在《關于教學問題的報告》中指出,華大工學院的新教育方針是“理論與實際一致”、“政治與技術結合”、“通才與專才結合”。從4月開始,用9周時間,組織全院教學人員進行新教育方針的學習和討論,把政治學習、思想改造和端正辦學指導思想結合起來,統(tǒng)一了把華大工學院辦成新型大學的指導思想。

     曾毅對“新型”的解釋為:一是教書教人的統(tǒng)一,以教人為主要任務。華大工學院具有明確的培養(yǎng)目標與教學方針,不是為教學而教學,為學術而學術。二是“以教授為中心”,其他都是圍繞此中心,配合工作。因為學校的任務是培養(yǎng)學生,而學生又是教授直接培養(yǎng)的,所以教授是學校里的決定性部分。三是“盡力發(fā)揚中國固有的學術精神”。

     光環(huán)背后

     一所學校的教學特色和經驗,需要在長期的實踐中形成。曾毅指出,根據(jù)我們的辦學經驗和認識,華大工學院和過去舊大學比較可以看出明顯的不同:第一,學校在各個歷史時期都是緊緊地圍繞著黨和國家的中心任務來辦學的,以培養(yǎng)中國革命和建設事業(yè)所需的人才為明確的目的。第二,學校具有鮮明的國防和軍工特色。學校按照延安自然科學院老院長徐特立提倡的教學、科研、生產“三位一體”的教育思想,把“理論聯(lián)系實際”作為辦學的指導方針。

     此外,華大工學院建立了一系列新型的教學方法。比如堅持教授自主授課的原則。雖然強調課程教學的計劃性,但沒有指定的教科書,也無統(tǒng)一的教材和講義,各位任課教授自行擬定講授提綱,編寫教材或參考資料,鼓勵融入教授個人長期形成的教學觀點與學術成就;所有課程均參考國外教材,但要求教師全部自編中文講義。這是建設中國自己的高等工科教材的開創(chuàng)工作。同時可以節(jié)省學生精力,減少語言困難,提高學習效率;建立學習“輔導答疑制度”。

     1951年中央人民政府教育部將華大工學院改名為北京工業(yè)學院。

     1952年3月,中央人民政府重工業(yè)部決定北京工業(yè)學院由為重工業(yè)建設服務轉向為國防建設服務,響亮地提出了“培養(yǎng)紅色國防工程師”的口號。

     此后,中國第一枚探空火箭,第一輛輕型坦克,第一部低空測高雷達,第一臺集機、光、電技術于一體的大型天象儀,中國電視第一頻道,第一枚反坦克導彈武器系統(tǒng)——紅箭73反坦克導彈等等,都設計或誕生于斯。

     在這一連串國防科研領域的光環(huán)背后,華大工學院在學科發(fā)展上亦留有遺憾。

     由于過分強調學習前蘇聯(lián)以及建立重工業(yè)和兵工專業(yè),華大工學院的科學研究工作沒有有計劃地予以組織。直到1956年才開始承擔國家規(guī)劃的科研任務。同時由于軍工涉密的要求,學校在相當一段時期內處于保密狀態(tài),造成社會知名度與其成就不相稱。

     資料顯示,長期以來,學校在科學研究的選題上,主要從事項目的應用研究和技術開發(fā)的研究,這兩者分別占60%和30%以上,而基礎性研究只占10%以下。選題的層次較低,主要是適應國家當時產業(yè)發(fā)展的實際情況。很長一段時間,基礎研究薄弱仍然是學校面臨的大問題。

     對此,在北京工業(yè)學院時期曾擔任副院長的嚴沛然深感惋惜,像惲子強、張翼軍、周發(fā)歧、張漢良等一批教授當時都沒有開展科研,“這幾位老前輩、學術上的旗手,本來能發(fā)揮出很大的作用,但在整個學校的發(fā)展過程中,沒有充分利用這幾員大將。”嚴沛然說。

     (感謝北京理工大學提供幫助)

     參考文獻:

[1]《晉察冀邊區(qū)工業(yè)專門學校史料》, 《晉察冀邊區(qū)工業(yè)專門學校史料》編委會, 1995, 北京理工大學出版社
[2]《華大工學院史稿》, 《北京理工大學校史叢書》編審小組, 1995, 北京理工大學出版社
[3]《北京理工大學志》, 《北京理工大學志》編纂委員會, 1995, 北京理工大學出版社
[4]《華大工學院回憶錄》, 《華北大學工學院回憶錄》編輯組, 1998, 北京理工大學出版社
[5]《從延安走來——北京理工大學的辦學道路》, 主編談天民, 2004, 北京理工大學出版社

       附:  北京理工大學簡史

     北京理工大學隸屬于工業(yè)和信息化部,是一所理工為主、工理文協(xié)調發(fā)展的全國重點大學,是建國后國家歷批次重點建設的高校之一,是首批設立研究生院的高校之一,是首批進入“211工程”和“985工程”建設行列的高校之一。她的前身是創(chuàng)辦于1940年的延安自然科學院,是中國共產黨創(chuàng)辦的第一所理工科大學,1943年學校并入延安大學,1946年改名為晉察冀邊區(qū)工業(yè)專門學校,1948年與北方大學工學院合并成立華大工學院,1949年遷入北京,1950年,中法大學校本部和數(shù)理化三系并入,1951年中央人民政府教育部將華大工學院改名為北京工業(yè)學院,1988年更名為北京理工大學。

分享到: